***琴

时间:2016-11-18 16:32:01     编辑:ky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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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***琴你们知道是谁吗?有没有听过她的故事呢?听说她是末代皇妃是不是真的呢?我一生总共结了多少次婚呢?今天我们就来看一下关于***琴的故事吧,我们也要增长下自己的历史知识。

末代皇妃***琴简介

末代皇妃***琴简介


  末代皇妃***琴简介及资料

  中文名:***琴

  国籍:

  民族:汉族

  出生地:吉林省长春市

  出生日期:1928年7月15日

  逝世日期:2001年4月24日

  前夫:溥仪

  封号:福贵人

  第二任丈夫:黄毓庚

  公益事业:珍贵宫廷文物捐献

  人物生平

  1945年8月,***琴随溥仪出逃到通化临江县大栗子沟,此后,***琴经历10个月的辗转迁徙,于1946年6月落脚于破落皇族溥修在天津的家中,直到1953年回到长春娘家,继续寻找溥仪下落。

  新 成立后,在党和机构 的教育、帮助下,***琴摆脱封建家庭的控制,开始参加社会活动。1956年,***琴被安排在长春市图书馆工作。

  1955年夏,***琴前往抚顺战犯管理所见到了分别10年的溥仪,1957年5月与溥仪离婚。

  1958年5月,当时已经成为长春市图书馆干部的***琴与吉林省广播电台工程师黄毓庚先生结婚。婚后,两人育有一子黄焕新。1982年,***琴加入“民革”,1983年被推选为长春市政协委员,1993年又被推选为吉林省政协委员。此外,她还在吉林省交通学校担任名誉教授,教授历史课。

  晚年的***琴生活幸福,作为两级政协委员,她认真履行职责,参加各项社会活动,撰写不少提案。其间,她出任物价检查员,义务为社会服务,为 希望工程、长春体育馆建设工程以及长江水灾灾民捐款,还把保存多年的珍贵宫廷文物捐献给伪满皇宫博物院,为公益事业做出了贡献。

  1995年,***琴患上肝硬化,她在家属的帮助下,同病魔抗争了6年。在***琴病重期间,吉林省和长春市有关部门领导多次到家中探望她。

  2001年4月24日,***琴在长春病逝,享年73岁。结束了坎坷而传奇的一生的***琴最终赢得了“经年砥砺芳百世,一生沧桑琴断音”的社会公正评价。

  2005年8月10日,在长春息园名人苑举行了***琴纪念墓雕揭幕仪式。

  溥仪与第4位妻子***琴

  ***琴(1928.7.15~2001.4.24)汉族,祖籍山东的***琴生于长春市一户普通人家,1942年考入伪满新京南岭女子优级学校。第二年,年仅15岁的***琴被选入伪满洲国的“皇宫”中,并被伪满洲国“皇帝”溥仪“封”为“福贵人”,这是溥仪的第四位妻子。

  应该提及的是,***琴成为长春市图书馆干部是1956年8月间的事儿。此前仅半个月,我国机构 在沈阳和太原同时开庭,审判侵华***战犯,溥仪出席沈阳军事法庭作证,提供了有力的证词,令原“满洲国”国务地 总务厅长官武部六藏和总务厅次长古海忠之低头认罪了。

  ***琴被带到位于宽城区的市图书馆,随即被分配到参考部,参与整理“满洲国”留下的大批日文参考资料,那些大部头精装书籍,在书库里堆放了多年,蒙上一层厚厚的尘土,现在将通过他们的劳动编目上架,以备研究人员和广大读者查阅。虽然劳动量很大,而且有一半属于体力性劳动,但这位“皇娘”还是非常高兴,她终于能为社会做点事情了。

  ***琴的心绪很好,继续和丈夫通信。溥仪有时还开列书单子让妻子买。1956年国庆节过后,***琴给溥仪写的一封信保存了下来,信中很大篇幅讲长春国庆节盛况,讲在“向科学进军”活动中图书馆发挥了重要作用。以下摘引的段落则表达了参加工作的喜悦心情,那种积极向上的精神足令收信人想见她是多么热爱自己的岗位。(算命www.bmfsm.com) 

  亲爱的溥仪:我早就想给你写信,可是你要的书始终没买到……我感谢机构 给我分配一个光荣的图书馆员工作。每月除掉房费、灯火费、工会会费、互助费、澡票费,还能剩46元多钱。所以我除给妈妈9元钱外,还还一点债。再除下生活费,还有做衣服的钱。吃的也不坏,我的生活是很好的。每礼拜一回家看望母亲。倒是因为学习紧张,时间总是很紧凑的。我的身体也很好,这一切你都不用惦念,有病也有公费医疗。希望把你的情况告诉我。天冷了,如缺什么东西,我可以给你买。我是时刻希望你学习,争取进步再进步,早日参加祖国建设。12月份过年放假时,我如有条件会去看你的。

  然而,***琴写这封信的时候,她的内心也正经历着激烈的斗争。一些关心她的同事,劝她与溥仪划清界限、脱离关系,有人说:“你这么年轻,为什么不趟自己的路?还想等皇帝老头回来受封吗?还贪图享乐吗?”还有的说:“康德是头号战犯,绝不会轻易放出来,如不跟他划清界限,还有失业的危险,这叫立场问题!”也有当面不说,却专在背后讲的人,说什么“她呀,还铁等康德呢!在宫里呆了二年半,把自己的苦出身全忘干净了”,“留恋娘娘生活,zhengzhi 觉悟太低”……既然溥仪是要受到审判的战犯,怎样对待他就不仅是丈夫问题,确实还有zhengzhi 立场问题。

  进入1956年12月以后,馆内开展每年一度评选先进工作者活动,虽然***琴来馆时间不长,但能虚心学习,工作努力,逐渐受到好评,获得参考部的一致推选。不料刚拿到馆里就被碰了回来,因为“评上皇娘怕不太合适”。也可以提出这样的理由:“让皇娘管理图书怕不大合适吧?”真出这种事可就活不下去了。

  当时还发生这样一件事:***琴见到一幅*** 在***年代剃光头骑大马的照片,不假思索顺嘴说了一句:“看,*** 还是光头呢!”不料,这成为一根导火线,馆里开会批判她了。那位女同事说她“炫耀自己当娘娘的丑恶历史,是封建思想作怪,看不起无产阶级领袖”。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她有一个见不得人的被关押的丈夫!从理智上来说,无论如何是应当结束这种“可耻”的婚姻关系了。

  ***琴决定正式向丈夫提出这个回避不了的离婚问题,便在1956年12月25日动身,第四次前往抚顺。

  ***琴并不情愿走进那高大的院墙,也不情愿上战犯堆里去找丈夫,却只好如此。她照例坐在那间由讯问室改设的家属会见室,照例从那个熟悉的长条沙发上站起来迎接溥仪,而且脸上还浮着照例的微笑。

  “今天,咱们郑重其事地研究一下生活上的事吧!”***琴说。溥仪怔住了,眼神里流露出奇怪的目光,稍后才恍然大悟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“我想,还是敞开胸怀谈一谈好,反正早晚要说。”***琴不忍心直接说出“咱们分手吧”这句话。

  “有什么话你就说吧!”溥仪又做出一个怪样,那是原在宫里常比划而只有两人明白的样子,这一让人难忘旧情的动作再度搅碎了妻子的心!丈夫啊,你希望妻子一次一次地到抚顺来,你却不知道妻子在外边的日子多难过,她也不可能把一切都告诉你,这憋在心里的滋味不好受哇!

  

  ***琴为何与溥仪离婚

  与***琴重新建立联系

  1955年6月的一天,管我们学习的李科员递给我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我的妻子李

  玉琴的地址查到了。随后,我给她写去了一封信,但过了不多天,原信信皮上印着:“查无此人”,退回来了。

  这天在散步时见到所长,他出主意说,“我们可以再调查,你也可写信给你妹妹打听一下她的地址。”我接受了所长的意见。果然五妹寄来了她的地址,这次再发信去,回信真来了。亲爱的溥仪:

  十年渴望的人来信了。我真不知高兴得如何是好。我害怕这又是做梦……

  这封写了六七页的信的开头,在我心头引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好像我这是有生以来首座次有妻子似的。从前,我有的不是妻子,只不过是“娘娘”、“贵人”,就像戏台上的那样。我从来没有像个丈夫似的看待她们。

  然而我还弄不清,从这封信我感到十分新鲜和十分惊奇的那个生疏的东西究竟是什么。是生疏的爱情?还是生疏的精神面貌?“亲爱的溥仪”是真情的流露吗?

  在这封信的末尾,她表示了最大希望:要来看看我。在所长同意下,我的信写去了。不到十天,她突然出现在家属会见室里。

  忽然懂得什么是恋爱

  我面前的那个小女孩,已是个长成熟的、容貌焕发的、美丽而温柔的shaofu 了。花布衣代替了从前的绫罗绸缎的旗袍,梳着两个小辫,正像在报纸和画册上所看到的青年女工那样。

  在一年半里,她来探望了我五次,探望的间隔里又不断写信。总之,从首座次会面起,我忽然似乎懂得了什么叫做夫妻,什么叫做恋爱。

  明白时已是最后的结束

  1956年儿童节后,她写了一封很长的信来。她一面说,总没有时间写信给我,但在这封长信里,几乎没有一句再谈到“我们的”未来,全篇写的都是她无限怨苦的过去。

  如果我当时能把这信仔细地研究一下,就可以明白,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“不能有时间多写信”了。显然,那个曾受过鬼子、官太太、洋狗和采买佣人欺负过的孩子,已懂得了更多的事情。这些回忆所激起的感情,是和信开头的称呼不和谐的。她说这封信是分做好多次才写成的,究竟是没有时间,还是由于那越来越不能和谐的感情?

  当然,突然明白了这一切时,已经是事情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了。

  1956年12月中旬,是她第五次来看我。我一坐下来,她便说:“今天咱们研究一下,咱们生活上的事。”

  ***琴最终提出了离婚

  “你对我现在虽然很不错,可是我们年岁差得这么多,兴趣就很难一致,我喜欢的你不一定喜欢,你喜欢的我也不一定喜欢……我想来想去,还是离了的好……”

  这番话真像一桶冷水似的,直浇到我头上。说实话,我对她的感情正是在这一年半中才有的,我相信她对我也是如此,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?我不得不表示异议。

  我没想到,她的态度是那样坚定。她对我只是重复着那句话:“我想来想去,只好这么着。”

  “既然如此,”我最后说,“这是勉强不了你的。我希望离开之后,我们还是朋友,像兄妹一样……”

  “那是一定的。”她竟然又掉了眼泪,表示了同意,“我们还是朋友,以后感情也不坏。”

  我也明白了,这是不可挽回的事。她真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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